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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池忙不迭拦住他,对上裴昼狐疑的神情,神色镇定地忽悠他:可能是窗户没关,桌上的笔被风吹掉了。
  裴昼信了,遂又坐回去。
  金池见状长长出了口气。
  谁料裴昼坐回去后,却仍旧执着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说:你还没回答我。
  怎么还来。
  金池深吸一口气,演技爆发,再次挂上骆闻希式笑容:阿昼,我
  哐当
  两人耳边如同炸开了巨雷,像玻璃杯被人挥手推到地上,发出霹雳啪嗒一阵巨响,动静非常大。
  金池:.搞什么!
  裴昼:???
  裴昼再傻,也不相信什么风能吹成这样!
  他倏地起身,锋利双眉当即竖起,视线一寸寸在金池的脸上刻过,气势逼人地问他:你房间有人?
  说着说着灵光一闪,勃然大怒道:我就说平时你白天不爱关门,今天怎么一直关着,谁在里面?
  不等金池想法子狡辩,他狠狠拍下笔,起身大步往楼下走,那架势好像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要去抓奸一样,踩得楼层咚咚作响。
  金池在心里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谈不上害怕,丢了工作倒没关系,就是给老板造成了不愉快的体验,最重要的是搬家对病人不好!
  裴昼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微卷的头发都气得炸了起来,眼下生撕了奸夫的心都有,无关爱与不爱,无论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鸟气!
  眼看快到了藏着奸夫的房间,金池紧随其后,幽幽道:真的要进去么,不后悔?
  裴昼简直无法相信他怎么能理直气壮问出这种问题,双眼睁大:不然?
  然而满腔的怒意在看见金池淡定的表情时一滞这可不像偷人被发现的样子。
  哎。金池露出一副终于被发现无可奈何的样子,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少爷。
  他垂着眼,真情实意道:其实昨晚我在门口花坛捡到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猫,它巴巴地望着我,疼得喵喵叫,一时不忍,我便瞒着少爷捡回来了。
  裴昼养尊处优,身旁总有人精心伺候着,在他眼中,流浪猫这种肮脏掉毛的生物,身上附着数不清的跳蚤小虫,太脏了。
  不出意外,裴昼听了差点打了个寒颤,想着眼前的人居然和流浪猫睡了一晚上,连退几步,露出厌恶神情: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家里带,赶紧送走!
  金池继续笑着,笑容不达眼底:治好后会送走的,少爷放心,门关得很紧,不会跑出来抓到您。
  他不说还好,一说裴昼瞬间有了画面感,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痒,匆匆上楼拿了东西走了,出于对金池的违抗不满,他离开别墅前冷淡地扔下一句话。
  什么时候扔了它,什么时候我再过来。
  金池安静地呆在原地,看着裴昼穿上鞋子,砰地用力关上玄关大门,他才慢吞吞地来到房间前,推开门。
  首先看见了一地的水杯碎片,床脚地上还躺着个笔筒,原本插得好好的笔散落了一地。
  视线上移,床上虞临渊完全去掉了先前刻意伪装的正常人模样,倚靠在床上,那张仙人般高洁出尘的面容正挑衅地看着他,手紧紧捏着被角,像是很兴奋,兴奋地等他做点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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