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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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渡:“?”
  许星洲抱住秦渡趴在他肩膀上,开心地说:“你终于肯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呀。”
  ……-
  许星洲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演宫斗剧。
  这简直是挑战你市醋王的底线的行为,然而秦渡死活发不出脾气来。
  毕竟许星洲那句“你终于肯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实在是太甜了,简直正中心头软肉,秦渡听了之后连色厉内荏都做不到,更别提发火算账了。他看到许星洲就想将这个坏蛋揉进骨血,便把这笔账记下,日后讨要。
  秦渡把许星洲公主抱抱回护士站,在护士站旁要了碘酊和创口贴,摁着许星洲,把她摔伤的地方全用碘酊擦了一遍。
  她摔的并不严重,就是清洗得有些麻烦。面颊上还有一点划痕,秦渡从窗台上掰了一小截芦荟,撕开皮,给许星洲笨拙地揉在了面颊上。
  许星洲难受地哼唧了一声,想去揉脸上黏腻的芦荟汁儿。
  “别动,”秦渡捏着许星洲的腮帮,一边抹一边不爽道:“许星洲你是多动症吗。”
  许星洲:“我……”
  秦渡抬眼看向许星洲。
  “师兄,我妈……”许星洲难堪地说:“她也用……这个。”
  秦渡一怔。
  “我小时候,在我爸妈离婚之前。”许星洲喃喃道:“有一次从托儿所的滑梯上摔了下来,在脸上摔破了一大坑,疼得呜呜哭,我小的时候就怕我长得不好看,害怕毁容。”
  她说那句话时,粗糙而冰凉的芦荟抵在许星洲的面颊上。
  许星洲怅然地按住秦渡的手,说:“……然后,她给我掰了芦荟给我擦脸。”
  “她说这样不会留疤,”许星洲空白地说:“……我还记得她每天早中晚坚持给我抹,伤口是黑红色的,总是被芦荟浸得很润,也不痛,最后痂掉下来的时候,就是很干净的粉红色新皮。”
  秦渡一手拿着芦荟,低着头,看不太清表情。
  许星洲看着他,又觉得自己这些话没什么意义:这毕竟不是秦渡所经历过的,也不是他应该负担的,许星洲的过去。
  “没事……”许星洲小声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师兄你不用在意。”
  秦渡伸手在许星洲鼻子上使劲儿一捏。
  他手劲挺大,许星洲被捏的吱一声,红着鼻尖控诉地看着秦渡。
  秦渡不爽地问:“你是觉得我是你妈?”
  许星洲:“等等……?”
  许星洲简直无从解释,谁会把他当妈啊!这人阅读理解绝对不及格……
  秦渡又拿着芦荟在许星洲脸上使劲儿擦了擦,许星洲被摁得反抗不得,秦渡粗鲁的动作弄得女孩子满脸是黏糊糊的芦荟汁,许星洲都被他揉得有些生气了。秦渡捏着许星洲的下巴看了看,将芦荟随手扔了,起身走了出去。
  许星洲衣服还没换,脏兮兮匀称小腿上点点的都是红药水,满脸黏糊糊,坐在护士站的凳子上。
  秦渡片刻后拿了支软膏回来,说:“师兄现在简直是个外伤专家。”
  许星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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