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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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他轻轻摸了摸宁逾的侧脸,喉间有些酸涩,别怕。
  宁逾的目光逐渐聚了焦,失色的唇微启:好冷。
  沈浮桥闻言心沉了沉,想去拿一件厚衣服给他披上,又担心他承受不住重量,于是将他抱了起来,安置在怀里,小心问道:可以吗?
  宁逾没回话。
  我先帮你处理伤口,会有些疼。
  会有哥哥伤我这么疼吗?
  对不起。
  我不想听。
  沈浮桥接不上话,情况又危急,只能先顾上手中的事,清理了一下宁逾伤口周围的衣物,将半凝的血轻柔地擦拭干净,用绷带缠上了。
  那把刀他不敢拔,他不是专业医者,怕宁逾会出意外。
  夜这样深,连月亮都睡着了,半山腰处山风凄恻,他抱着宁逾就往山下跑,似乎想去镇上一家一家地去敲医馆的门。
  宁逾察觉到事情玩脱了,正试图跟沈浮桥好好解释一下他不要紧,鲛人自愈能力非常强,耐痛性也非常好的时候,恰逢山路狭道迎面上来一个人。
  一只兔妖。
  哥他顿了顿,想起之前沈浮桥说过的话,改口道,沈兄。
  大半夜的,如此惊惶,所为何事?
  沈浮桥脑袋一嗡,周身的血液翻腾起来,耳侧轰鸣。他看着阮白的眼神恍若得救,几乎是弯下了腰,哑声道:求求您,救救他,他受了很重的伤。
  阮白这才侧头细看他怀里的人,红眸蓝瞳在一瞬间相撞,隐隐擦出一点微不可察的火花。
  鲛人族。
  可以化出双腿的鲛人,怎么可能被一把匕首刺成重伤。
  沈兄他还未说出点什么,那鲛人便冷冷地盯着他,目光格外危险,像是在警告。
  情况确实严重,不过不用担心,我能治。
  那鲛人满意了,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阮白好些年没被人这样威胁过,他倒不是有多怕这只鲛人,只是有些好奇。
  沈兄怎么和凶残的鲛人扯上了关系?
  他腹部被刀刺入了五公分,大失血,情况很不好,你确定可以治吗?
  还关系匪浅。
  沈兄别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是妖,这点小伤还不够看。
  他隐晦地提醒了,但沈浮桥此刻正急火攻心,根本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倒是那只鲛人,闻言半眯着眸回过头来,唇线抿得很紧,看起来有些动怒。
  阮白这才反应过来这沈兄,怕是已经成为这凶残鲛人的盘中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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