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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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煞神手段残暴,心思却玲珑,想要安插个人手在他跟前竟如此之难。
  白家别院这会儿挺安静,当然白檀房里可不是这么回事。
  司马瑨一发病就难以遏制自己的举动,他会找一切方式宣泄。
  白檀的双唇被他叼在嘴里,他还真咬了下去,唇齿间混入了血腥味,他双眼沉沉地盯着她,却已经有些迷蒙。
  白檀吃痛,挣脱不开,只能呜呜乱叫了两声。他这才回了神,退开时嘴角还挂着血丝,忽然挣扎着要起身出门:“叫祁峰来,那孩子不能留……”
  他说的是采蓉。
  白檀一时情急,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殿下!她什么都没看到,越是此时你越不能动杀心,否则会遏制不住的!”
  司马瑨怔了怔,低头看着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抬手覆了上去。
  她的手冰凉,似乎能缓解他浑身的火烧般的热度,于是他紧紧握着那只手,引着它探入衣襟,直接贴上自己的心口。
  果然凉沁心扉,他舒了口气。
  白檀呆了,手下肌肤像是沸水,她的手被司马瑨紧紧撰着,一寸寸滑过那片燃了火般的荒原,直到腹间。
  她慌忙要抽出手来,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手腕一阵钻心的疼,手指已经僵硬地不像是她的了。
  若在以往,白檀肯定还是会死命推开他,这次犹豫了一下,竟没忍心。
  司马瑨一察觉到不对便直接奔她这儿来了,已经将她当做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何况他这样也是因为病症折磨,痛苦不堪。
  只是心跳得太厉害,明明比上次他发病还出格的举动,她心里却好像没上次那般抵触了……
  啊呸呸呸,谁说不抵触了,当然抵触!
  司马瑨倚靠着她,也就片刻功夫,身上的战栗渐渐平复下来,慢慢滑坐下去。
  白檀吃不住他重量,跟着坐到地上。司马瑨的脑袋枕在她膝头,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昏昏沉沉似已睡了过去。
  白檀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
  祁峰已经返回,在门口等着去接郗清的顾呈,心里焦急地很,想进去又怕被踹出来。
  何况白菩萨今天也挺可怕的,还是别招惹的好。
  泪流,为毛他这么怕白菩萨了!
  郗清来时已是后半夜,匆匆进门,就见白檀坐在地上,司马瑨枕在她膝头已经睡着,看起来竟然还挺安宁。
  他走近戳戳白檀肩头,小声问:“没出什么大事吧?”
  白檀抬头,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已经肿的老高,他吸了口气:“哦哟,挺激烈啊。”
  “赶紧治病!”白檀红着脸瞪他一眼,一边轻轻托起司马瑨的头,要将他扶去床上,起身时双腿已麻。
  郗清赶紧帮忙,看她的眼神还是充满揶揄。
  给司马瑨诊治已是轻车熟路,郗清很快便收了手,如往常一样开了药方,交给祁峰去准备汤药。
  白檀怕打扰司马瑨休息,推着他去了书房,拧了块湿手巾捂了嘴,含糊不清地问:“你老实跟我说,他这病多久发一次?”
  郗清埋头在药箱里翻了翻,找了点药给她,坐去案后道:“一年两三次,春秋冬换季时会发,前后时间不会偏差太大,这次倒是提早了好几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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