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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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峰骑着马就冲了过去,鞭子一顿乱甩:“混账玩意儿,敢在背后编排我们殿下!”
  众人抱头鼠窜,嗷嗷乱叫。
  反正更加没人相信凌都王可以改好了,属下都这个德行呢。
  司马瑨对这些充耳不闻,别人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他说出去的话也不可能收回。
  只是要改正还真是艰难,终日都觉得不痛快。
  晚上回到东山,一脚迈进白家别院的院门,他就看见白檀立在廊下冲他笑,神情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殿下今日感觉如何?”每日她都要问一问这问题。
  司马瑨拽了拽衣襟:“憋得难受。”
  一直压着自己的脾气,人都不能往死里揍了,怎么可能不难受。
  白檀眉眼间全是笑:“总会习惯的。”
  司马瑨舒出口气,看她笑成这样,大概这点难受也值得了。
  春日已至鼎盛,后园里的花全都开了。
  晚上吃了饭,白檀将新鲜饱满的全都摘了下来,打算洗净晾干后用来做花笺,余下的还可以给司马瑨做个香囊。
  郗清与她说过,花香有颐神之效,她琢磨着这应该对他克制心性有些帮助。
  司马瑨闲来无事,到书房来找她,走了一圈没找到人,最后往窗外一看,才发现她蹲在窗下,正卷着衣袖在铜盆中清洗花瓣。
  他转头取了灯火过来,放在窗台上。
  眼前陡然亮了许多,白檀不禁抬头望了过来:“原来是殿下。”她抬手蹭了蹭垂下来的鬓发,好些花瓣都沾在了她手臂上,又黏去了她的脸颊上,点点红艳贴着白腻的肌肤,氤氲在昏黄的灯火里,不经意间便是一点风情。
  司马瑨一手举着灯,伏在窗口的身子却已探了出去,伸手拈下她脸上的花瓣,手指却缠绵不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刮着。
  白檀万分尴尬,起身端了水盆就要走,却又被他捉住了胳膊,那上面的花瓣也被他统统抹去了。
  彼此隔着一扇窗四目相对,这场景实在有些尴尬。
  白檀心里几乎要咆哮了:快来个人给个台阶下啊啊啊啊……
  如她所愿,祁峰忽然走到了书房门口:“殿下,宫里来人了。”
  白檀如蒙大赦,端着盆就跑了。
  司马瑨转头幽幽瞥了一眼祁峰,搁下灯出门去了。
  来的是高平,他是来传旨的。
  地方上近来那几样天灾已经应对的差不多了,唯有晋兴郡内那崩山的事故最严重。山洪泥石,毁了无数人的家园。天灾已是不幸,没想到又扯出*。
  朝廷拨了赈灾的粮财给晋兴郡,却被郡守刘沛中饱私囊。此事被人告发,尚未处置,他居然心一横就反了。
  刘沛是武将出身,调兵遣将自有一套,明明叛军数量也不多,居然至今也没被剿灭。
  自然要派人去平叛。
  高平将圣旨交给司马瑨后,又小声说了句:“陛下特地叫下官嘱咐殿下,历阳王也举荐了段鉴领兵,但最终此事还是交到了殿下手里,殿下该明白陛下一番苦心,此战千万不可再造杀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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