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 第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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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正在整理沈老太爷的文集,徐颂宁去时候他正捏着几本书在故纸堆里发愁,一眼瞥见徐颂宁进来,发愁的眉宇舒展开:“阿怀来了——”
  “嗯,听人讲舅舅忙着,就去陪老祖宗说话了。”
  徐颂宁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油纸包,搁在桌子中间,一丝一缕仔仔细细地拆开了,露出里头的酥饼甜酪:“有事情想问一问舅舅。”
  沈宴抬眼,瞥见小外甥女温温和和、斯斯文文的笑,心里头忽然咯噔一下,觉得这场景无端熟悉。
  徐颂宁抿着唇抬起眼来。
  “舅舅认得这枚玉佩吗?”
  沈宴:……
  他很坦然地伸向那酥饼:“早些年见你母亲戴过,后来…怎么了,阿怀,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徐颂宁捏起那玉佩:“前几日瞧见个人,也戴着一模一样的玉佩,所以问一问。”
  沈宴挑眉:“这倒稀奇,不知是谁?”
  话里话外没半点破绽,徐颂宁抿着唇喝茶:“舅舅或许是认识的,就是那位定安侯。”
  沈宴点一点头:“是,他早些年还在咱们家读过两年书,不过阿怀你怎么遇上他了?”
  徐颂宁捧着茶盏慢吞吞喝茶,眼睛落在沈宴波澜不起的脸上。
  “前两日偶然碰见了,马车意外坏在半途,他吩咐人送了我回家。”
  舅舅的话答得滴水不漏,也不晓得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刻意要瞒着她,她把那玉佩握回掌心里,听沈宴道:“哦,那是该去谢谢他,阿怀你若想知道,舅舅去替你问一问?”
  徐颂宁摇摇头:“不好劳烦舅舅。”
  沈宴便专心吃饼。
  徐颂宁坐了片刻,起身把玉佩挂在腰上,道:“时候不早,我得回去啦。”
  沈宴擦了手上的碎屑,掸一掸衣裳:“阿怀,定安侯是个好孩子,但他做的事情忒凶险了些,你若有什么疑惑,问一问长辈们,不要冒险靠近他。”
  徐颂宁点头答应。
  黄昏时候,徐颂宁捏着玉佩回敬平侯府。
  她身上有些疲惫,脑海里偶尔恍恍惚惚几句老太君昏昏沉沉时候念叨的几句话,仿佛隐隐猜测到这事情的一个边角儿,一想到薛愈,却又不敢笃定。
  云朗看她面色不好,递了一盏茶水过去:“姑娘是哪里不舒服么?”
  徐颂宁抿着唇,缓缓笑一声。
  “没有。”
  顿一顿,她摇摇头:“我有些困,先歇会儿。”她说着,垂下眼,睡了过去。
  她平日里都是笑着的,惯常一副温温和和模样,唯有睡着的时候,嘴角才会垂下去,秀气的两弯眉微微蹙起,捏着帕子缩在角落里头,把自己团成一团,只占一小块地方。
  云采默默捏了大氅给她盖上,叹一口气。
  “阿清……”云朗眼锋扫过,她噤了声。
  半晌,云朗叹气道:“姑娘尽力了,咱们和那姑娘素不相识的,姑娘还能做些什么呢?冒着风险叫她去见一见定安侯,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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