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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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说那个侍婢要杀他,必然为真。
  虽然这种感觉显得有些天真,可月烛溟确实这么以为。
  晚上的时候伏琴就回来了,单膝跪在下首,道:是沈国公的人!
  伏琴这会儿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亲爹要杀自己的亲儿子,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伏琴又想到沈牧亭在宣临城的传言,草包,花瓶,昨天早上还要死要活的不成亲,还是被沈国公灌晕架上喜轿的,这才过去一天,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呢。
  沈蚩!?
  月烛溟盯着书案上方才才写下的字:杀天下而稳千秋,不予王侯论将相。
  该歇息了!月烛溟示意伏琴推他回房。
  伏琴便推着月烛溟的椅背,觉得自家主子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以揣摩了。
  各府中有别人安插过来的眼线再正常不过,但是很少有人能近得了身的,那个兰芝究竟是怎么混到沈牧亭身边去能近身伺候的。
  回了房间,伏琴才算见着了传闻中的花瓶草包。
  一身白衣,身形单薄,眉眼低垂着,看着就极好欺负,实在无法想象,这人会以一己之力败了王府三十多个护卫还毫发无损的。
  阿溟?沈牧亭听见声音,垂下的眸子抬了起来,他眼眶微红,像是方才哭过,更是我见犹怜。
  伏琴震惊了,这人,究竟哪里像那么暴/力的人了啊!明明就是一个花瓶啊!
  就连月烛溟都被沈牧亭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的视线扫过他的袖子,上面湿了一团,一时间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觉得他是骗人的,偏偏他的模样看起来又伤心委屈极了。
  心理上他觉得沈牧亭不可能哭,可是眼睛看到的,他确实哭了。
  月烛溟忽然觉得沈牧亭就像是个谜,你压根猜不到哪一个才是他。
  昨晚的狡黠在此刻就像流水般淌过月烛溟的心尖,与现在红着眼眶的沈牧亭形成了两个极端的对比。
  沈牧亭低垂着头站在他面前,姿态更是可怜,就连看着他的那双狐狸眼也氤氲着水汽。
  月烛溟抬手,伏琴识趣的退了出去。
  你是来算账的还是来讨好我的?沈牧亭的语气没有分毫委屈之意,可看向月烛溟的那双眼一直在委屈地眨巴。
  他方才吃了一块很辣很辣的糕点,好吃,但他受不住那辣味儿,被辣出了眼泪,抬起袖子擦的时候拿过糕点的手指碰到了眼角,让他泪涌如注,本想洗个脸,正好这时月烛溟来了。
  沈牧亭说这话的时候还在流眼泪,说完还吸了下鼻子,鼻尖都红了。
  月烛溟:
  本王并无怪你之意。月烛溟语气冷硬,可是现在的沈牧亭却让他心尖忽然好似软了一块下去。
  并无怪我之意?沈牧亭含泪笑着,朝他走了过来,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月烛溟:他好像很凶。【瑟瑟发抖.jpg】
  沈牧亭:嗯~你说什么?【微笑.jpg】
  第5章 辣
  沈牧亭直接问,朝堂之事沈牧亭不懂,但是要杀他的人沈牧亭到底猜不中是谁,他现今是战王府的人,战王手握兵权,最为忌惮他的除了皇帝之外就只有沈蚩跟右相了。
  见月烛溟沉默,沈牧亭道:沈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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